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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結)「牠們就是法拉利。」一班意大利醫學研究人員以其國產的高性能名車,形容研究中成功用嗅覺找出前列腺癌患者的兩隻獵犬Liu和Zoey。

兩隻「法拉利」是德國牧羊犬,曾受專業訓練,能用靈敏的嗅覺檢出爆炸品,如今研究發現牠們連前列腺癌患者也能「嗅」出,不論早期或晚期的都能用鼻子感應,敏感度和準確度一樣高,介乎百分之九十八點六至百分之一百。

研究中,米蘭各醫院提供了冷藏的尿液樣本,包括三百六十多名前列腺癌患者及五百多名其他前列腺病變患者的樣本,經解凍後分批放在小房間內,用碗子盛着之餘,還有網罩保護。每次,一隻獵犬會被帶領入內,然後圍繞一周,當再走一圈時,便會停在散發前列腺癌氣味的樣本面前。結果,Liu和Zoey幾近把全部前列腺癌患者找出來了。


研究人員滿心歡喜,認為成果可為前列腺癌患者帶來非入侵性的確診方法。但是,現實世界裏,我們如何在臨牀診症上應用獵犬?這隊意大利醫學研究人員相信,將來可以成立用來訓練獵犬的國際中心,完成特訓後便將牠們送往有需要地區或醫療中心,為更多病人提供簡易的前列腺癌確診服務。

仔細想想,獵犬能成功辨出有關患者,嗅到的是哪種物質的氣味呢?小便是經過前列腺排出的液體,換句話說,我們大可在小便找到那些物質,了解它的化學特性後,或可透過現有應用在軍事探測化武的「電子鼻」技術,發展一個以「電子鼻」來取代獵犬的前列腺癌檢測方法。

事實上,最近愈來愈多的醫學文獻也記錄了有關情況,無論是肺癌或乳癌,都能透過參與研究人士吹氣,然後通過對呼氣樣本進行有關化學檢測,把患者抽出來,準確度近八成。不過,Liu和Zoey的研究人員都是愛犬之人,他們始終認為用犬隻去辨識癌症,會令事情變得「更美麗」。

從基因研究中,我們知道哺乳類高等動物(包括人類)超過一成的基因,與嗅覺功能有關,即是說,嗅覺是動物界對外間感應最重要的部分之一。然而,人類因各種原因,嗅覺的靈敏度在幾百萬年的進化過程中變得薄弱,而昆蟲和其他高等動物則仍保持特殊高性能嗅覺,所以好像Liu和Zoey經過特訓後,還是具有靈敏的嗅覺「確診」功能。

儘管如此,醫生在臨牀上也能對某種病作出如中醫的「望聞問切」中的「聞」。例如腎或肝功能差的患者,經驗豐富的醫生能察覺他們身上的特別氣味,為診症提供另一線索。當然,醫生還會配合其他檢測科技,為他們確診。至於氣味來源,當出現毛病,人體會產生某些物質,可能是蛋白質或脂肪,然後在尿液或呼吸滲透出來。剛才提到,肺癌、乳癌以及其他癌症都可透過呼氣中的化學成分辨別出來,相信未來的醫學發展,會找出更多有關的可能性,希望將來「電子鼻」能以高準確度,嗅出更多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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